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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那些年,我们走过反殖 1
专栏:那些年,我们走过反殖
“那些年,我们走过反殖”讲座12月2日与您有约
欢迎大家报名参加12月2日上午的访谈讲座会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反殖运动浪潮席卷世界各地。当年砂拉越掀起的反殖运动,在砂拉越历史进程中是很重要的一环。
12月2日上午10点至12点,在毕理学院卫国礼堂举行相关访谈讲座。
主题依序为:
1)澎湃之歌学运的热血 第二十七期会讯 4
2)宪制风暴体制的角力 第二十七期会讯 5
3)林中印记武装的抗争 第二十七期会讯 6
4)拘留岁月信念的坚持 第二十七期会讯 7
访谈讲座免费公开予公众参与,有意者
- 可致电星洲日报
①营业部 084-337798
②采访部 084-217786 - 可向友谊协会办事处 084-344886 / 013-821 5417 (whatsapp)
以索取电子入场劵。
电子入场券将通过手机发给索取者。
讲座会当天,仅需出示手机上的入场券即可。会场不设座位号。
欢迎大家即报名参加!
“那些年,我们做过反殖”访谈讲座筹备会在会议后合影。前排右起为筹备会副主席郑元顺、主席詹雪梅、访谈嘉宾俞诗东、副主席余民辉、访谈嘉宾余清禄。
“那些年我们走过反殖“访谈讲座
12月2日《星洲》约您听故事
(诗巫6日讯)砂反殖岁月曾经轰轰烈烈,有人缅怀追忆,有人不堪回首。那个时代已渐远,可是还有许多事,仍深络印在一些人心中。反殖,有说不完的人与事。《星洲日报》将于12月2日,主办“那些年,我们门走过反殖”访谈讲座,邀来4位亲身走过反殖的长辈述说那些年的故事。
“那些年,我们走过反殖”访谈讲座的协办单位有砂文化研究学会、砂中区友谊协会及卫理毕理学院协办。访谈讲座于12月2日,早上10至中午12时,在卫理毕理学院卫国礼堂举行。
4名访该嘉宾为拿督邓伦奇、余清禄、俞诗东、黄冠俊。星洲日报砂拉越新闻编辑詹雪梅兼任主持人和筹备会主席。
访谈讲座公开给公众参与,欢迎有兴趣者出席,听4位长辈说故事。
同时进行文字创作摄影赛
访该讲座进行的同时,也将进行“那些年,我们走过反殖”文字创作及摄影比赛。凡代表学校参加访谈讲座的学生,皆可参赛。通过创作和摄影分享他们对访谈讲座的观点和感受。
参赛学生可自由选样参加文字创作组或摄影组,唯两组参赛学生不可重叠参赛,学生必须根据访谈嘉宾分享的内容进行文字创作,以及拍摄访谈嘉宾或访谈讲座场景相片。
文字创作组设个人奖及团体奖,个人奖有三个奖项,即冠军(奖金300令吉及奖状)、亚军(奖金200令吉及奖状)、季军(奖金100令言及奖状)。
团体奖设三奖,即团体冠军奖(奖金1000令吉及奖状)、以及两份特优奖(奖金500令吉及奖状)。
摄影组设三份优秀奖(奖金各50令吉及奖状。参与摄影,摄影器材不限,可用手机也可用相机。
所有作品须于2024年1月31日(星期三)之前提交予《星洲日很》,成绩将于2024年2月份在星洲日报公布。
“那些年,我們走過反殖”講座
12月2日邀眾多與
(诗巫16日讯)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反殖运动浪潮席卷世界各地,砂拉越兴起的反殖运动,在马来西亚建国史中是很重要的一环,迄今仍有多种解读。12月2日,星洲邀来4位亲身参与反殖运动的长辈,述说那一段故事,让我们有多一个视角看待那段历史。
《星洲日报》首场访谈讲座“那些年,我们走过反殖”将于12月2日早上10时至12时,在毕理学院卫国礼堂举行。
访谈讲座的4个主题依序为:一、澎湃之歌一学运的热血(访谈嘉宾余清禄);二、宪制风暴一体制的角力(访谈嘉宾拿督邓伦奇);三、林中印记一武装的抗争(访谈嘉宾俞诗东);四、拘留岁月一信念的坚持(访谈嘉宾黄冠俊)。
访谈讲座免费公开予公众参加,有意出席者可致电到《星洲日报》营业部(084-337798)或采访部(084-217786)索取电子入场券。电子入场券将透过手机社交软件发送给读者,当天仅需出示手机上的入场券即可。会场不设座位号,可随意入席。
访谈讲座没有开幕仪式,准时开始,请有意参加者在早上10时前到场。
配合访谈讲座,也将进行征文(文字组)及征照片(摄影组)比赛,欢迎各校迎学生参加。此项访谈讲座已获得诗巫教育厅批准邀请学生参加文字组个人奖首三奖各可获得300令吉、200令吉及100令吉,另有10份鼓励奖各50令吉。团体奖设有奖金1000令吉冠军奖,以及优秀奖2份各500令吉,参与学校将获得参与奖。摄影组设三分优异奖,奖金各50令吉。
这场访谈讲座的3个协办单位为砂文化研究学会、中区友谊协会及卫理毕理学院。
那些年,我们去不了但听得见
—詹雪梅—
在我的童年岁月里,“反殖”和“地下”似乎是两个划上等号的隐讳又敏感的名词。意思是,在家说说就好,一走出家门连提都别提。上中学时,在这种隐讳感上又加了一层暖昧的薄纱。同学之中有不少父母是相识的,而且某某某的父母和某某某的父母,又和某某某的父母有很多熟悉且亲密的共同朋友。他们之间彷佛有某种特殊纽带,但却只淡淡地以“老友”互称,像是若即若离的故人。
再后来,这些“老友”们有了定期的聚会、联谊,一些开始透过文字记录他们走过的反殖那些年,那些事。他们的友谊才渐渐从“地下”升到“地面”,摊在阳光下。他们每次相聚总有说不完的过去和现在。那些有著共同主题的零散对话,子女未必能融入其中。那一段青春往事,可以三言两语,可以三天三夜。
如今我们高喊的独立自治,和那个年代的反殖独立一比,是小巫见大巫了。在那个风起云涌的二三十年里,他们的狂热和坚持超过我们想像。那些故事肯定精彩,但是当长辈无头绪、无脉络、钜细靡遗地回忆往事,沉浸过往时,往往是在磨练我们耐性,也磨掉我们的兴致。如果让他们有系统、条理地在公开场合一起述说那一段岁月呢?
前北加里曼丹人民军总司令兼政委、1973年代表“北共”跟砂拉越拉曼耶谷政府签署和平协议的领导人黄纪作今年年初离世,让我感触特别大。那一代人,那一代的热血正在离去,且很有可能,那一段有著多种解读和诠释的历史,很快就被淹没在历史长河中。经过好几次的交谈、商议、安排,终于在几个月后,《星洲日报》决定在12月2日主办“那些年,我们走过反殖”谈访讲座。
这场谈访讲座绝对是吃力不讨好的,有太多因素可以想见这场活动会被冷待:第一、“反殖”已没有热度,引不起广泛兴趣;第二、邀来的访谈嘉宾都是古稀长者,已失去“俊男”的颜值吸引力;第三、也是最要命的一点,不少人还是戴著各自的有色眼镜看待“反殖”。
有位长辈问,主办这场谈访讲座有什么目的?意思是:“突然办以反殖为主题的活动,是何居心?”这么雷人的问题,是不是也该给个雷人答案?
比如这般——语气坚定地高声说:“实不相瞒,我等独排众议,突发奇想,不知死活地想办‘那些年,我们走过反殖’谈访讲座,就是想重燃起反殖烈火,在砂拉越挥起反殖大旗,传唱那不朽的赞歌,让伟大的反殖斗争精神永存在砂拉越的土地”或者还应该一手握拳高举,一手按胸,拼命挤出一点激昂的泪光。
我在天下太平的环境中长大,安逸惯了。模仿不出那个反殖时代的神态和语气,也复制不了那个时代的精神,若真那么做了,会被当成神经病。反殖已成历史还能有什么居心?
于是我这么回答,反殖运动,反殖时代已经远去,亲身经历和参与反殖斗争的前辈也逐一离去。还在我们当中的,已是乌丝变白发,不再是当年的慷慨激昂的热血青少年。他们还在我们当中的这一刻,这个当下,他们就是我们了解那段岁月和历史的第一手活资料,是活的历史记录。如果我们没有给他们一个述说过往的机会,这段历史就将随著他们一起淹没。如果不趁他们还脑袋清楚,记忆清楚,说话清楚时办这场访谈讲座,请问更待何时?
我们的父辈,走过一条坎坷的路,点起一盏闪烁的灯。我们踏不上他们曾经勇往直前的那条路,但我们难道不应该听一听他们曾经如何走过那条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