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
当年生活、战斗、经历 3:喜看土厂出“洋枪” 、潜伏在地下、当年我吃在边区
喜看土厂出“洋枪
-敢攀-
暴雨哗哗倾泻而下,“砰、砰、砰”刺耳的枪在峻峭的群山声在深山老林中,穿破暴雨的阻拦,:中回荡。“北加土制史登林成功了,成功了”的欢呼声一阵高过一阵,同志们眉开眼笑,喜出望外,枪声欢呼声那样的宏亮,刺耳和有力,是给广大的革命军民一个巨大的鼓舞,同时宣告了我军在武器制造上攀登一个新的高峰。
洋枪”出于土厂G
我们的“洋枪”史登林,不是出于大城市、小市镇的工厂,而是出于人烟稀少,荒山僻野的老林中,不是高楼厂房,而是设在地洞里,侦察不到,不懂的人还以为是个小山丘,它周围群山叠叠,连绵起伏,绿树丛生一片葱郁。
兵工厂深二丈,长三丈,阔丈许。其实像一个长方形的大水井,上用纵横木交叉,盖上草席,再用泥土压上一层严严实实,这就是兵工厂的屋顶。顶上开了四个玻璃窗,一个进出口,进了门有个十级的木梯,厂里一个长长的工作台,台正中架上个手摇钻,左右两边各摆设一个虎钳,在工作台的左边尾端还架上一架自制车床,在台的上方用几根木一插放上几条木,就把器具放在上面。工作台后用了三根长木一放,遮上油纸袋,就是座位。为了防土崩,还用了一些木支撑着使其加固。同时为防涝穿通山壁。厂里空气是积水,还开了一个流水洞,较为不好,呈现闷热阴暗,有一股热热的泥土味道。厂里设备简陋,有的同志说它像一只潜水艇。也许有人会怀疑,这样的兵工厂那有这样的本事,就是这样的兵工厂能造出现代化的史登林,这确是一个奇迹。
做枪同志们的战斗生活
黎明,东方刚现鱼肚白,做枪的同志们就起床整队,做操听新闻。7:20吃了饭,8:00自学了半个就穿起用面粉袋缝补的工作服,迎着微微的钟头,晨风,顶着艳丽的朝阳来到了兵工厂,开始了一天的战斗。
同志们进行了有组织的计划和分配,你做枪糟,我做撞桥,我做风管来他做弹盒。有锯有磨,锯到手发酸,头冒汗,发出了有节奏的响声,使入听了感到充沛有力量。磨的同志站稳马步,左手钳钢针,右手使劲的转动,磨石飞转似“摩多”的飞轮那样飞溅出火花,近看使人眼花缭乱,远看真像那五彩缤纷的晶晶烟花,又像高炉上奔泄下的钢花,光彩夺目,使人感到喜爱。那钻台更有意思,右手一摇,咔啦啦、咔啦啦的不断作响,钻头抓着钻针不断往下钻,它的胃口真不小,一分二分一寸都无所惧,有的同志们还作个顺口溜,“咔啦啦咔啦啦,使劲往下钻,多厚都不怕,钻穿给你看只是不好把我扭扭了就完蛋。”钻出的条条铁弹璜,细细的铁粉末,有的打趣地说:“好铁质,煮拿来吃,包你肥胖又结实。”顿时哄堂而笑。看那打锤同志,真像个铁匠师傅,抡起的铁锤一砸下之有力,声音刺耳使人发麻,有时砸偏了,落在手背上,刺痛人心,但同志们还是不喊一声,咬咬牙,挥挥手又继续锤下去。当某个技术发生难题时,就你一个意见,我一个方法,他一个主张地研究开来,充分发挥了团结战斗的威力;攻下了一个又个技术难关。头做晕了,眼看花了,手做酸了,全不在意,汗流夹背,用手揩揩,疲惫了歇歇又干开了。不管有多么的艰苦,多大的困难都没有我们做枪同志的决心大,因此也总是有那样一股用不完的劲。
同志们虽然身处兵工厂,仍然不忘天下大事,把收音机放在兵工厂里,收听国际新闻,注意着世界的动态。有时还播放悦耳的歌曲和音乐来充实精神、调节生活,不时不时还可听到同志们唱“咱们工人有力量,每天每日工作忙,”“革命战士满怀激情放声歌唱,我爱革命,我爱武装,我爱部队.……”歌声脱喉而出那样的悠扬。加上各种作业声的“伴奏”,旋律那样的婉转,像一曲攀登武器高峰的战歌、进行曲。外边的同志们怎不为他们的精神所感染而鼓舞。
兵工厂的部份工作场所正在工作中
人民军各种枪械一瞥
太阳逐渐西沉,晚霞映红了半边天,这时夜色的阴暗,像黑色的帷幕笼罩了兵工厂。同志们才爬出兵工厂,看他们手上的油腻和脸上的黑点,人们取笑他们是小花猫,他们带着劳动后的愉快心情,满面笑容,在“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土做枪,把营归”的欢快歌音中,迎着黄昏,踏着归途,结束了一天的战斗。
兵工厂头手李勇在工作
小兵工厂内部份器具
自制新枪人赞人爱
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他们都是那样地战斗着,一把、两把、三把,史登林、卡宾、伊宾出了,同志们看了无不感到欢欣鼓舞,声声赞好,新枪转到别的单位,同志们奔走相告,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都异口同声的赞好,是我们的争气枪。同志们背上它,用它来侦察巡逻和战斗,背上它用来宣传群众,群众还以为我们拿的是洋枪。我们同志说自制的,他又以为有中国的技术人员帮助我们。同志说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技术人员,群众激动万分,瞪着大大的眼睛又是看又是摸又是赞好。时而瞄瞄时而背背,更加积极支持我们,比如一个群众本来捐三百元给革命,后来看了自制枪多捐了二百元。
向武器的新高峰继续攀登
自制史登林、卡宾、伊宾等枪支,枪声已在拉让江畔悠扬的回荡。有了上级的坚强领导,有了大家的鼓励和支持,做枪的同志们将奋发出新的更大干劲,继续保持谦虚谨慎,不傲不躁,更紧密的团结战斗,不断的总结经验,向武器的新高峰攀登,力求作得更多更好,让枪声在祖国上空悠扬的回荡!
潜 伏 在 地 下
黄厚基口述弘扬整理
隐蔽自己,保存力量,才能发展力量。
当时泗里街是一个红区,革命者经常要面对又要在群众中活动追捕和围剿。当时还未有武装,和工作,那么要怎样隐蔽自己,保存力量呢?我们想出了一种办法一潜伏在地下。
所谓潜伏在地下,就是挖掘地洞,住在地下有些工作就在地下进行著。
那末,怎样建地洞呢?首先要选择个地点,要比较隐蔽的,可靠近群众不远的,周围群众要好的,靠在山腰,最好一向比较陡斜(流水洞比较容易做)。用锄具挖一个水井,井上用板铺过,铺上漆布,再盖上泥土。在井底朝向陡斜处挖一个流水洞,在井上旁边挖几个气洞。这样做,很会漏水,而且一次洞内墙土崩塌,还好当时没人在,没压到人。
后来,我们寻找改进的办法。改用梁木倾斜横放在井口,铺上漆布,再铺上木板,最后才堆放1至2尺厚的泥土。在洞口做一个洞,人能钻上进人就可以了。洞内墙土四面裁上木,再铺钉上木板。这样就不会漏水和崩塌。做个木架,就可以在地下煮吃、工作和睡觉。
地洞建好了,地面的掩饰工作很重要。尤其进出口与挖上来的泥土要用就地草皮枝叶掩盖,以至种上草木或菜类加以掩饰,要做到,有人从地面经过不会引起怀疑,不会发现地下之乾坤。然后跟群众做好联络,身处在群众保护之中。
地洞里闷热潮湿,阳光不足,皮肤感到黏湿湿的,空气不足也不流通,感觉到不舒服。特别是雨季来临,地洞经常积水,空气带有霉味。晚上点灯带有土油烟味,蚊子进入叮人,若点蚊香味道更不好受。同时,讲话,开收音机等声音要控制好,炊事也要注意味道和声响,有敌情时白天不炊事。没有必要,尽量减少进出。这样的环境住久了肯定对身体会损害。
除了利用地洞来开会之外,主要是用来搞出版印刷工作。跟我一起战斗的是XX和叶富盘(注一)二位战友,陈明存战友(注二)有时也会来,我们主要是负责《农民报》出版工作。陈明存主要写社论,其他的撰写、编辑、刻写、核对、印刷等全由我们三个负责。
1966年,在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们一共住过四个地 洞,二个在红柴山,一个在老巫叻,另一个在邦铎。在住地洞期间,发生过一件事。一次,我们听到群众家下面有可疑情况,於是打开洞口专心倾听,听到有讲伊班话声。我们就离开地洞,留 意没一条听收音机的电线没收拾好,露在地面。还好士兵从地面经过没有发现。
一次在红柴山的地洞,当时有三位同志在里面。他们听到田芭方向那条平时走的路有谈话声。小心露出头一看,发现有二个伊班人拿着钓竿,一个还佩着巴冷刀,另一个拿着猎枪。他们正要盖洞口,却被对方发现。地洞里没有武器,只有XX拿条水管,富盘拿着菜刀。他们商量准备冲出抓,XX把水管露出洞口,伊班人以为是枪赶紧务开。他们出了洞口,富盘拿着菜刀冲出去,XX跟K把富盘拉回。他们紧张收拾东西后转移。伊班去,人后来去报兵。
除了建将近十尺高、长、阔的住人地洞之外我们还建有小型的地洞,主要用来放贵重之东西有时也供一个人紧急时潜伏之用。
地洞是当年斗争的产物,也是我们很好的屏障,在人生的旅程中,给我留下了难以忘怀的历史痕 迹。
[注一]:叶富盘(活用)是泗里街泗锋人,曾担任下游战斗队副队长。1972年2月5日,他带领的麻雀组在SchemeB炸了地雷后,转移到牙兰坡,在旧点驻下。由于行军暴露,他们被敌兵搜索到,在驳火中他和诗巫人檀遵林(福生)同时牺牲。
[注二]:陈明存是伯特利人。他主要负责泗里街的农运工作的县委级干部。由于有人密报,1967年农历正月初五,当天凌晨四点多,兵分二路从群众的来路直闯到群众的胡椒园,并分别包围了同志们住的二个“兰高”。陈同志住在里面一个小茅棚,正好他去水井拿水,政府兵扑个空,当他发现有敌情时,赶紧去前面一个小茅棚通知另2位同志,但那人“兰高”早已被包围,政府兵喊叫着,他转身就跑,在乱枪下,牺牲了。
当年我吃在边区
丹心
谈到“吃”,在整二十多年的下乡生涯,应该是驻扎在边区的两年多最苦了。
1968年九月头,我们第一批上印尼边区的同志刚到边区马罗河基地没几天,印尼的空军就来我们的的营地轰炸扫射欢迎了。马印夹击,使得我们的大部队必须撤离。主要精装人员和装备都被调派到位於第二省边界的一、二支队,或进第三省国内,剩下些比较没有战斗力的留守在边区基地。
我们这些第三省国内来的弱队员(我算是一个),大约有十几二十个被分配去“二四”点背粮。当时拿不到稻芭的杂粮时,就只靠2安士的糙米和盐头来维持生活。背完粮,一部分同志转到另一个位於Embaloh河尾的住点,附近有一块由我们三省国内来的同志参于砍伐的稻芭。
为防备印尼军随时天上地上来进袭,我们的稻芭不敢砍大,天气又不好,稻芭烧得很糟糕。我们三省国内去的同志,劳动力很差,面对那一棵棵倒下的大树、树枝和那些攀缠的野藤,除了头痛还是头痛。我们一伙儿只好耐着性子,把这些树枝野藤一刀刀,一斧斧的收拾成堆来烧,但像这种刀耕火种,没有干柴烈火是不容易烧好的。于是乎,我们只好有奈无奈的把它锄成“厢”来种番薯,以及到各处的杂木空隙里插木薯棍。
治这杂乱无章的荒芭的第一个疗程,好不容易渡过了,我们几十只眼睛就盯着那番薯藤长出来唉”!老天不长眼,了吗,已有多长了?“唉”连番薯叶都长得不好(根据我现在种菜累积的经验——那应该是刚开发的地,烧不好,晒不好,地太寒,故野的像番薯叶都不肯长。)我的印象非常深刻,当时有位朋友生病,大概是人热到吧。我们采了可怜的一点番薯叶给他泡汤喝,都引来不愉快的非议。这时的我们与天斗、与地斗,那来的“其乐无穷”,一群书生子(也许只有我是那样吧)只能望天长叹!那时的我们每天都只有两安士的糙米饭和着些盐头(那是从印尼运来的方块盐),两安士的糙米饭够在那里?早上吃多了,午餐就干瞪眼,想要午餐享受吞咽之福,早餐就得忍着吃少些,这样的时间应该有维持一年多吧。偶而运输队的老同志们有抓到些鱼或打猎的同志有打到猎物,才有点味,要不然我们就天天、餐餐白蒲叶,黄瓜叶的煮来充饥。
有段时间,我们拿不到米粮,就空着肚子去稻芭工作,采黄瓜充饥,可那是太斋了,吸收不了,只有泻的份儿。
后来,三餐都有木薯吃,那是好日子。那时我们吃木薯,怎么吃都不怕,热吃固然好吃,冷冷的木薯照样吞食不拒。有时有机会呆在营地里,煮好饭后,埋着些炭火,用大油桶盖放在火炭上,把木薯放在盖上“Bengan”(烧烤)倒也感受到烧烤的香味。
我那时是发育期,刚好是大吃的时后。吃”对我来说,真是莫大的考验,整天脑里转来转去好大空间是被吃的问题困扰。
有年节时,部队一般都有庆祝,而每当庆祝都尽可能使战士们吃得丰富。庆祝节日之前必先派人去打猎抓鱼。如果时节恰好碰上收成,就配上地里的木薯、南瓜、黄瓜、冬瓜、毛瓜等也是洋洋大观。
节日里就有山珍、河味还有糕点。糕主要是用木薯、南瓜做成,这时后我们的做糕能手可得大忙特忙。这些能手们有小兰、珍娜、秀琴、亚莲等。如们的巧手会做出各种各样美味可口的糕来,有蒸的、有炸的。有一种糕是用番薯做馅、木做皮,反正都是薯薯加在一起变戏法的。
在庆祝的时后,像我们这样的战士,早就准备要饱饱的吃它一顿。一到当天,就完全准备就绪的吃,不急不躁,不鲸吞,不虎咽,细细咀嚼,慢慢品尝。那才不会吃坏人,才能吃出味道,而肚子才能装得结结实实,才会确确实实有饱的感觉。不过往往是这样的,其实已经是饱了,但还感觉不到,还要吃,把个胃撑得太大了,于是乎,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地活受罪。糕点多数是平分的,因此我们女同志往往还会剩下一些,但那时可舍不得给别人吃,留在枕边,自己慢慢享用。
由于粮食的不够,因此厨房就经常成为是非场地,诸如偷吃、分饭不平均等,我自己煮饭时就曾经偷吃过。那时早上4点多就要起来煮饭,用军用桶煮,天亮以前就煮好了。这时肚子就饿了,先吃些到肚子里填填。那时煮饭也不轻松,记得曾住一个“点”,那“点”没有小河,要到大河里挑水,那楼梯我看有一百多级,煮饭的每天都要负责挑水,那时我还是个十几二十岁的姑娘家,常挑得气喘吁吁。分饭时要分得很平均,要不会引来不满和议论,现在想起来,当时大家都是很年轻的一伙,由肚子药”不够而引起许多纠纷,真是见怪不怪,情有可原呀。
有段时间,我们穷的什么都没得好吃,除了那两安士的米和一点生盐。因此肚子实在很饿很斋,经常都觉得饥肠辘辘。我们只好从地里把大量的白蒲叶采回来(地里只有白蒲叶)用军用煮来充饥,那叫做骗饱肚子。长时间的肚饿和肚斋,造成一种欲念,总想着要拿什么吃的来塞肚子。那个时后练就了我的好胃口,我什么都会吃(除肥猪肉外),什么蛇肉、大头鸟的肉、猴子肉,什么山猫、山狗,什么乌龟、鳖肉的都吃。其实,那时的味芯和嗅觉都很迟钝。只有肚子的饱胀是最重要,那时不知什么腥味、臭味(有的鱼卤得很臭,照样吃)。我这一辈子就只在那个时后,最能感受到肚饱 的 痛快。
没东西吃,像我这样不会抓鱼不会打猎的人,有机会就去河边拾“山花生"(其味像花生,树的果,有毒,要剥掉壳,在流水里浸一夜才可煮来吃),上游下雨涨水,往往会冲下来搁在河弯处。在砍芭或去树林里有时有采到“山番薯”(藤生,样子像番薯,更是有毒,要多次煮过,再用流水浸泡过后才可以煮来吃)。
我曾在谷仓磨过米。在谷仓磨米有个好处,就是能有幼糠饼充饥,每天磨完米,我们就把米粒和米碎筛出来。把剩下的糠再筛一次,筛出幼糠来,那幼糠里还夹杂着很少量的米粉。我们就把这些幼糠混和着水,弄成圆饼状,放在火炭上烘烤虽然口感粗糙,有苦味,但却是很好的充饥食物。
有果子季节时,我喜欢到河边去溜达,希望在河湾处,河神会留下些什么食物。最幸运的是拾到河上游飘来的山榴连,一打开就能吃,味道又香又美。再其次是“尖必达”,“尖必达”多数不熟,但没问题,拿回来煮了就是好食品。生榴连拾到也是拿回煮了吃,榴连和“尖必达”的核是好东西也是又当菜又当饭的煮来给大家吃。
砍芭砍下大树后,经过一段时间的风吹雨淋,有的树树身上就会长出菇来。能吃的,也最常见的有“白菇”和“Kou La姑”,每当大雨过后,我喜欢拿着篓子去采。“Kou La菇”很小,要很耐心的采。采回去渗在木薯里煮,多点量,多点味道,也多点营养给同志们。
由于食粮的不够,才有国光同志因吃毒菇而多华差点被毒死,才有毅力等因吃癞蛤蟆(它的卵与有毒)而被毒死的事。虽然有这些前科经验,实说,我还是很常去研究各种的菇类和树叶,希望能拿来充饥。山里我们最常吃的树叶就是“KaLanBai”那是一种山橡胶树,它的叶可以吃,有遇到我们都会设法爬上去采,甚至整棵树砍下来,再采来煮了吃。老同志看到我问这问那能否吃的,就经常告戒我说:“不可吃,不可试,很危险的”。
就在1971年,我离开印尼边区最后一个基地进华区的路上,我是还在挨饿。回来路上还有件吃的事要提呢!都说了我们留在边区的多是老弱病残,那么远的路途,大约要一个月吧,我们又不会背多少米粮,肯定要挨饿的,到第一站时,Piyang河的条支流,白鸽支队长发动大家毒鱼。用“白药”来毒,鱼是毒死不少,但我们整个队伍人员也因吃这些鱼,而被毒得好惨。白药毒的鱼,本来要一段时间后才可以吃,但我们很快就煮来吃,全体朋友除秀琴外,都闹泻肚,泻到第二天没力气走路。
这次行军也是半饱半饿的,一回到华区,华族群众挑来饭菜,菜并不丰,饭可是大锅。我当时一下子就吃了一饭盒的饭(当时我们用的是中型的铝制饭盒),虽然肚子是很饱了,但是总觉得咀还馋得很,要吃到站也辛苦,坐也辛苦时,才会止住食欲。
回到华区后的相当一段日子里,我经常还在享受着肚饱的痛快。自那以后,在华区,在民牵区,在边区(第二次上边区)虽然都有面对饿肚的时后,但和这第一次边区的两年多饿肚比,都是小间后才可以吃,但我们很快就煮来吃,全体朋友除秀琴外,都闹泻肚,泻到第二天没力气走路。
这次行军也是半饱半饿的,一回到华区,华族群众挑来饭菜,菜并不丰,饭可是大锅。我当时一下子就吃了一饭盒的饭(当时我们用的是中型的铝制饭盒),虽然肚子是很饱了,但是总觉得咀还馋得很,要吃到站也辛苦,坐也辛苦时,才会止住食欲。
回到华区后的相当一段日子里,我经常还在民在享受着肚饱的痛快。自那以后,在华区,在民族区,在边区(第二次上边区)虽然都有面对饿肚的时后,但和这第一次边区的两年多饿肚比,都是小可的事了。
边区,边区,那是我渡过二十年华的时后,也是我锻炼肚皮胃肠的艰苦岁月,我怎么都不会忘怀啊!